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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美如厮,撩我心弦

【追无衍生】半蛇(霆弋)

(在墙头爬啊爬就爬到了追无家,然后和群里的小伙伴大开脑洞就有了这个玩意...其实就是想写妖孽许弋带球跑hhhhh 几天没看书估计文力下降了。。)

“下午动手。”一袭黑色劲装的男人说完挂了电话,嘴角抿出冷硬的线条,手机屏幕幽蓝色荧光映在他的侧颊上,满是冰冷戾气。

男人看了看车窗,外面正是倾盆大雨,雨水汇成一股股水流在车窗上蜿蜒盘曲,模糊一片。

车子突然猛地刹住,轮胎和水泥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。司机怒气冲冲摇下车窗探出头冲外面大吼道:“含家产!死开!”(作死啊!让开!)

男人皱了皱眉头,道:“顺仔,我们还有事,绕开吧。”

被唤作顺仔的年轻人点了点头打着方向盘,嘴里依旧有些骂骂咧咧,大概是雨大也晦气什么的。男人摇摇头低头继续玩手机,雨刷扫过混混沌沌的前窗,扫出一片清明,男人不经意间抬眼看过雨幕,却瞬间如被雷霆击中。

“泊车!”男人突然道,那顺仔还未反应过来,车子依旧朝前冲去,男人干脆倾身上前一把按了紧刹,车子吱扭了一声终于停下。

男人打开车门冲了出去,临到跟前,脚步却停滞了。

车旁瘫在地上的是个蓝衣青年,满是泥泞的衬衫紧紧贴在青年身体上,勾勒出精瘦优美的线条,青年皱着眉头昏迷着,口中还在喃喃自语些什么。凌乱的刘海贴在苍白的脸上,沾着斑斑血迹,额角还有块青紫。

虽然如此,仍难掩盖住他精致姣好的容貌。

跟来的顺仔急急忙忙打开把黑伞罩在男人头顶,转目看到男人时却有些惊异。

“霆哥?”

男人前额的刘海还在滴滴答答落着水滴,仿佛只被揭开伤疤的黑豹透着凶狠野性,一双幽深黑眸悠悠盯着地上的青年,半晌道:

“把他带回去。”

雨声淅沥。

吊瓶上的液滴顺着冗长的液管一滴滴流入青色血管,覆盖在血管上的皮肤太过细腻幽白,甚至也有些液体般的透明。

精致的花纹把手徐徐转动,咔嚓一声,门应声而开,男人迈着稳重的步伐走近床边,黑发青年大半张脸埋没在白色棉被中,显得更为瘦削苍白。

“他怎么样?”

“没事,就是被揍得有点狠顺带低血糖,吊一瓶就行。”

“恩,麻烦你了。”

“小case啦,我先走了,有什么情况call我。”有着一头靓丽马尾的女孩将东西都扫荡进大红皮包里,对着男人眨眨眼俏皮地道,“帅哥,不送送我?”

“当然,在所不辞。”

“得了,好好照顾你的病客吧,我走了。”女孩古灵精怪的大眼睛往床上瞄了几眼,再瞧瞧一旁若无其事的阿霆,翘了翘唇角踩着细高跟鞋哒哒哒地离开。

门咔嚓一声落了锁,男人重新将目光投到青年脸上,嘴角扬起道不易察觉的弧度。

“别装了,睁眼吧。”

青年纹丝不动。

“再不睁眼,我就上你咯。”

青年的眼睫蝴蝶般扑朔了两下,不情不愿地睁开了。如墨点漆的黑瞳转过来看着他,透着些许忧郁。

“怎么把自己整成这个样子?”

“...多年不见,你混得不错啊。”青年并不回答,反而轻笑了声岔开话题道。

“不过是帐收多了,存了些钱而已。”男人细细打量着他,青年遇上他的目光不耐烦地撇过头去,露出鼻侧一块暗红色伤疤来。

男人知道,青年身上也有许许多多类似这样的伤痕,狰狞的,骇人的,新的,旧的,全都嵌在这副他曾经珍惜如命的孱白色身体上。

“许弋,这么长时间,你过得到底是什么生活。”

“我过得如何,不关你事吧?”青年微歪着头笑得戏谑,暖黄色灯光罩在他脸上,将眼睫投下一片阴影,黑宝石般的瞳仁有股孩子般的顽皮,却因阴影多了层妖异媚意。

阿霆心中一荡,差点再次沦陷在那双眸子里。在脑中拉了十几声警备铃,男人重新扬起运筹帷幄的优雅笑容。

“的确,只是对故人总要关心些。”

许弋哼笑一声,自顾自盯着天花板两眼放空,摆明不想再说一句话。

阿霆心底泛起一丝烦躁,他还是没有任何改变,一看见许弋这种样子就想揍人。

死死抠住掌心的皮肉,尖刺的痛感将心抚慰的平静,阿霆勾起唇角,如今他早已不是四年前那个懦弱的大学生,想要一个街头的小混混俯首称臣,不过轻而易举。

他并不着急。

“床头的按铃是呼叫管家的,有什么事就按它,我先走了。”阿霆不慌不忙地起身,精致沉美的西装将他包装得一丝不苟,仿若座高高在上的冠冕。

现在这座冠冕迈着长腿优雅地走了出去。

直到皮鞋踏击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,许弋才如获大赦般长松了口气。他侧身准备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,手中却一片黏腻,他摊开手掌,才发现掌心全是细密的冷汗。

许弋垂下眼睫将手在被子上蹭干净,他望着偌大寂静的房间,隐藏在阴影中的瞳仁落满失落的伤郁。

窗外雨声渐停,月光下的树影摇曳晃动,彷徨孤弋。

起风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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